主题词:抗癌药

抗癌研发群起“疯狂” 集体通向死胡同?

2008-06-26 中国医药投资网
 

    ASCO会议期间,37岁的退役后卫球员亚利山大与15岁的姑娘戴维丝在一起玩橄榄球。他们虽然患有不同的癌症,却因使用同一种抗癌药而维系在一起,这背后演绎的是抗癌药短缺的现实。

  今后10年,在群起模仿的氛围下,制药公司既有可能向市场推出有史以来数量最多的抗癌药,也有可能在临床试验上遭遇一连串的失败。

  目前,有400种抗癌药物正在对志愿者进行试验,这些药物的治疗目标既有结肠癌、乳腺癌和肺癌等常见癌症,也有像遗传性甲状腺瘤或骨髓纤维瘤这样的罕见病。

  而推动研发药物数量大幅度增长的主要因素是:第一,人类对健康细胞转变成为恶性杀手的分子机理有了全新的认识;第二,大型制药公司即将失去专利,它们尽力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以弥补专利失效所带来的经济损失。
 
    不少大型制药公司正在研发的抗癌新药都有十余种。

  这样的“克癌攻坚战”的未来将会怎样?

  群起模仿

  在目前抗癌药物的研发竞赛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许多药物都是攻击一种被称为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IGF-1)的细胞受体。

  M.D.安德森癌症中心院长、抗癌药Erbitux的发明者之一John Mendelsohn表示,IGF-1对许多癌细胞的生长来说似乎是第二条重要途径。Erbitux目前由英克隆系统公司销售,该药攻击的是对癌细胞生长至关重要的第一条途径——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

  目前,辉瑞、默沙东、安进、英克隆系统和罗氏都在开展人体试验,研究攻击IGF-1的药物。

  大约在10年前,英克隆系统、阿斯利康、基因泰克和辉瑞都参与了EGFR类药物的开发竞赛。但是,只有Erbitux的销售额跨越了10亿美元的大关,而阿斯利康生产的易瑞沙(Iressa)最终撤离了美国市场,因为一项大规模试验并未能证明它可以延长肺癌病人的生命。

  默沙东肿瘤学主管Stephen Friend表示,这是一个群起模仿的世界,许多制药公司之所以将目光投向IGF-1,仅仅是因为它与EGFR相似。它们正在寻找下一条或许可以阻止肿瘤生长的分子通道。

  争抢“潮头”

  目前辉瑞走在了同行们的前列,它的IGF-1抗体正在对肺癌开展大规模试验。78%患上鳞状细胞癌的病人对该药作出了响应。辉瑞肿瘤学营销经营主管Alison Ayres表示,在目前抗癌药物开发新的竞争环境中,辉瑞的计划是全力以赴围绕能够取得领先地位的重要抗癌目标开展工作。

  “如果不能立于潮头,我们将看不到任何希望。”Ayres认为,一旦某个药物建立了针对某种癌症的治疗优势,后来的竞争者想要打开一片天地难度极大。比如,安进开发了一个仿制Erbitux的药物Vectibix,尽管定价极低,但市场开拓还是遇到了麻烦,无法与重磅炸弹的Erbitux相比——Vectibix并没有像Erbitux那样被批准与化疗药物结合在一起使用;此外,一旦某个药物获得批准,任何新药要想证明自身价值,就必须在大型临床试验中击败已经上市的同类药物。而这种情况只有在新药具有很大的优势时才可能发生。

  为了在开发攻击热休克蛋白90的药物上追赶竞争对手,辉瑞收购了生物科技企业Serenex。Ayres表示,辉瑞这样做,是因为它在开发此类药物上远远落后于百时美施贵宝和阿斯利康。

  优化试验

  默沙东正在采取另外一种做法,认为深刻理解生物路径将能设计出更好的临床试验。Friend表示,他意识到了默沙东落后于辉瑞这样一个事实,默沙东之所以投资IGF-1药物的开发,只是因为他相信,默沙东能够通过更加科学地理解抗癌药物如何发挥治疗作用,开展人体试验,并将其作为药物组合的一部分,开发出一个相应的市场来。

  与辉瑞正在对各种各样的抗癌药物进行试验不同,Friend关注的是与少数特征明显的生化途径有关的抗癌药物。这种做法的基础在于,科研人员将能更好地理解得到抗癌药物帮助的病人的生物学特征。“关键的问题在于,在了解药物如何发挥作用上,我们会是最聪明的人吗?”Friend说。

  默沙东已经开始对240名结肠癌病人开展随机性的Ⅱ期临床试验。如果今年晚些时候的初步试验结果是积极的,那么默沙东会扩大试验规模,从而可以让美国FDA在批准药物时使用由此得出的试验结果。为了更好地了解哪些病人将会受益,默沙东正在对佛罗里达州Moffitt癌症中心收集的肿瘤样本开展药物试验,而这有可能预测出哪些病人将会作出反应。

  默沙东副总裁Eric Rubin表示,这是一场规模相当庞大的竞赛。

  战而无果

  目前,虽然有大量抗癌药物进入人体试验,但肿瘤学领域仍然一片寂静。曾经有段时间,抗癌领域似乎每年都有一个新的突破性药物面世,比如格列卫、Erbitux和阿瓦斯丁(Avastin)。但在过去两年里,美国临床肿瘤学会举行的年度抗癌会议却很少给人带来惊喜。

  美国癌症学会医疗总监Otis Brawley说:“我们正在开展大量的工作,但这并不意味着会给病人带来了许多好处。”他呼吁政府为基础研究提供更多的资金,让新理念生根开花。

  事实上,即使IGF-1药物开发失败,也不是制药公司在一窝蜂开发雷同的抗癌药物上第一次走进死胡同。上世纪90年代中期曾经出现过同样的例子,当时几乎每一家大型制药公司都争先恐后地开发可以抑制致癌基因ras的药物。它们不遗余力地推进试验项目,即使有证据显示细胞具有绕道机制——这将使得肿瘤可以躲避药物所产生的治疗作用。

  然而,当时有家公司却相当明智,它回避了这种全行业范围内同行之间的竞争压力,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毅然放弃了ras项目。相反,它将治疗癌症的重点放在了单克隆抗体上,虽然这种做法在当时备受冷落。那家公司就是基因泰克,现在它是世界上最大的靶向抗癌药物的销售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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